「Lost Paradise」

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

【他们X你】DA/辅贤

  • 久违地……打出了这个TAG



本宫大辅X你

 

 

你抱着手机躺床上,邮件箱源源不断涌入新的信息,你应接不暇,半梦半醒地阅读着那些你并不算太明白的字句。对方的兴奋与喜爱之情你完全能够感受得到,时不时也会配合地回复一两句看似不那么敷衍的话语。

然后你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机还握在你手里,你就这么被近距离辐射了一整晚。手机屏幕早就暗了下去,你解锁发现你睡着之后他还发送了许多条未读过来。

足球。

足球。

足球。

讲这么多你肯定很无聊?

啊啊啊?

我们换个话题?

不对你睡着了??

晚安晚安。

好梦。

最后时间是凌晨两点。你看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只是觉得那家伙真的很喜欢足球啊。

 

 

有一次你感冒发烧在家里睡晕了过去,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敲门声。你以为是幻觉翻身又继续睡,结果声音变得越来越大,然后在某个爆发点之后又变得寂静了下来。

你莫名觉得自己额头冰冰凉凉特别舒服,身体的热好像也散发了一些不再那么难过。强迫自己睁开眼来却看到他,皱着眉头一脸的苦大仇深。一只手放在你额头的冰袋上,另一只手还在忙不迭地翻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医疗保健书。

你突然就觉得又感动又好笑,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出来,看到他手忙脚乱帮你换冰袋又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

你用了好半天才恢复情绪,问他是怎么进来的。他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手机没人接敲门没人开就找人拆了你家门。

你只有傻子一样地愣在床上,胆战心惊地去看门,结果发现那里真的空荡荡一大块,还有不明真相的邻居探头探脑地往里看。

“……你是笨蛋吗?”

你一边有气无力地说着,一边有气无力地去打他,他也不躲,异常悲壮地吃下你毫无气力的每一捶击,等你打累了又说赶紧休息小心恶化,然后沉默着跑进厨房。

你发泄完毕之后烧也退了一大半,额外得到了一碗拉面作为晚餐,他穿着围裙小狗一样坐在你旁边看你吃,边看边问好不好吃。

你吃着吃着就停了下来,问他为什么要拆了门,他一点儿也没犹豫地说担心你啊,又去给你倒水喝。

你其实知道这个答案的,你就是想听他自己说。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,也不经过大脑就说出这句话,特别能够给你安全感与幸福感。

最后你们找来人把门安了回去,你未雨绸缪地给了他一把钥匙。

 

 

他带你回家去见家长,一进门他就被一个看起来和他长得很像的女人按着脑袋揉。你还是第一次看他又无奈又挣扎无望的表情,最后只能够任由那只手将他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。

那个人看到了你,眨巴下眼睛说大辅你小子不错嘛。你看到他把脑袋转到一边去,红着耳朵把你拉进了屋。

你没见过他这个模样,一时没忍住就轻笑了出来,他也不回过头看你,只是稍微加重力度捏了你一下。

这是我爸,这是我妈。

最后才指着那个一直带着笑跟在你们后面进屋的人不情不愿地说,虽然很不愿意承认,不过这个是我姐。

而后又被揍了一顿。

你原本担心着无法融入,却发现情况与你料想地刚好相反。他家里的所有人对你呵护有加,就像是有四个他在你身边一样。

吃这个。

来来来这个也多吃一点。

还有这个,这个也挺好吃的。

你看着堆在面前的一大堆食物,哭笑不得地往嘴里塞。然后一双筷子毫无自觉地夹走了一大半,又说她不喜欢吃这个啦,我来。

吃晚饭之后他被赶去了厨房,你坐立不安地跟着他爸妈坐在客厅里。厨房里貌似打得不可开交,你时不时会担心地往那边看。

“不用担心,”他妈妈笑着看你,“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,阿纯可是很疼爱大辅的哦。”

你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,被他带回家也是第一次。这么莫名其妙地就和自己对象的家属坐在一起,做梦一样,口舌都僵住了。

你听他妈妈问及你们交往的情况,在听说是他先对你表白的时候认可地点头,说大辅啊虽然表面看起来不那么可靠,但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绝对是严谨认真的。接着又让你讲一些平时的事情,你脱口而出那一次拆门的经历。

他妈妈捂着嘴说天哪这怎么可以,大辅那孩子还真是……

你以为他妈妈会因此而责怪他,忙解释着说没关系门已经重新装好了。结果妈妈笑着拍上你的手,说大辅的话,在某些事情上或许有些一根筋,遇墙拆墙,头破血流也不会另辟蹊径,只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。

你是他认定的那条路,千万千万不要让他走到其他的路上去啊。

他送你回家,看你一路无言,就问你是不是妈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。你脑袋里翻来覆去是他妈妈讲的那些有关于他的幼年趣事,还有最后的那一句话,连他此刻在说什么也没听个清楚。

他见你没回答就认定了自己的想法,抬手就摸手机准备打回去。你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说跟妈妈没关系,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话可说。

他也不再说话,陪你安安静静地走,走到车站上了车,你突然叫他的名字。

“本宫大辅!”

车还没有发动,你站在门口。他在不远处停下来,满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你。

周围的人啊来来往往,站内一片嘈杂,他好像是专为你停驻的风景,一动也不动地等着。

车身这个时候动了一下,开始缓慢地朝前,你突然间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,傻瓜一样抬起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个爱心。

你看到他傻了一样地眨眼,在渐行渐远的过程中他抬手挠着头,像小孩子一样不断地向你点头,点头。

你内心膨胀着坐下,手机就开始震动。新邮件来自于一个将你的邮件箱霸得满满的人。

仿佛怕你没有看到他的回应,他还专门编辑了邮件来,简简单单地只有几个字,说我也一样。

 

他的队伍比赛那一天你也去了,在人声鼎沸的体育馆门前等他。他穿着队伍急急慌慌地跑过来,额头上全是汗也不去擦,一看到你拖着你的手就走。

馆内已经开始播放今日赛程,你到了某个挂着他所在学校牌子的房间里。

里面全部都是陌生人,正在各自做着拉伸运动,看到你进去全都停下了动作,齐刷刷地看你。

你下意识地就往他背后躲,他像是故意和你作对一样地挪开,你埋着头腹诽。

“前辈,这是你女朋友吗?”

你听到有人这么挪揄到,又在心里嘲笑说本宫大辅你看看你,连后辈也敢调笑你。

“完全看不出来前辈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嘛。”

“啧啧,出乎意料。”

你有些生气了,你觉得他应该要在队伍中树立一些威信。你偷偷瞄他,却发现他仍旧笑得很开心,你又去看其他人,所有人脸上带着的笑容都和他一样。

不是嘲讽的,而是因为他平时的为人,导致这个团队以一种微妙的氛围,不分前后辈地融合在了一起。

“真是羡慕啊,前辈!”

接下来所有人都这么说。

你被吓到了,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行动。

他搂过你的肩膀,让众人将你们团团围住,然后像是在宣布自己获得了冠军一样自豪地说,“她就是我们这里除了监督之外最大的人了。”

你在想,本宫大辅这个人,真的很喜欢足球啊。

但是他却愿意将你永远至于那之上。

 

 

 

一乘寺贤X你

 

你们交往的契机至今看起来仍旧像是偶然。

你只记得那天飘着雪花,冬夜里他的脸被柔和的围巾掩住了大半,晶亮的眸子看着你,像在确定你没有说胡话。

你垂着头,耳边吹过一阵又一阵仿佛来自热暑的风,热到心里去。

“真的吗?”

你只记得自己重复问着这句话,偷偷抬眼看他的表情,却只敢看到下巴,他点了两下头。

然后他朝着你走过来。

街道上人声鼎沸。广场中央巨大的屏幕播放着最新上映影片的预告,从你旁边经过的人在轻声讨论着剧情。你数着他走向你所用的步数,他的鞋底塔在地板上的每一声你都能够听得见。它与你内心的喧嚣合为了一体,像踩着鼓点而来。

他在你面前站定。你终于敢抬起头看他,眼神却飘忽不定了好一会儿,你看到他脸颊微红,也不知道是否反射着夜里城市的霓虹光。他对你羞赧的笑,像是每一次你们遇见一样,只是眼底不再有礼貌且疏远的印记,你觉得你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好多。

你不会告诉他你偷偷观察了他多久,也不会坦言若是表白失败你会一笑而过地说这是游戏。你抱着半真半假的态度准备试一试,却好像换来了不错的结果。

“那个……说可以和我交往,是真的吗?”

你又问了一句,声音越来越小。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,突然抬起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你的脸。

“是真的。”

从那个地方传来轻微的痛感,像在告诉你这不是梦一样。

 

你们开始交往了。

 

朋友都说,你们像是性别交换了的情侣,比起男朋友,他温柔得更像是女孩子。你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来自不理解的人的谬论,只笑不解释。

他的好让你独自享有就可以了。

去公园,他能够说出你感兴趣的花草的学名和其他,讲出许多故事。

看电影,他是你强大而可靠的抱枕和解读器。

人群中他护着你,路险他就牵着你。

别人觉得他文弱纤细就一定不能够护你周全,只有你懂他是你的软胄。

他也告诉你很多其他的事情,那些冷门的、被大多数人忽视的小细节。你觉得他就像是一个万花筒,给予了你一个五花八门绚烂无比的世界。

他也跟你讲他的家庭。

讲他曾经有过一个兄长,讲那个兄长的天才,讲自己对兄长的憧憬。他也丝毫不忌讳地告诉你自己怀有的嫉妒之情,神情平静偶尔停下来喘口气。

“那他现在呢?已经搬出去了吗?”

他不说话,只看向很远的地方。你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无力而哀愁的感觉,仿佛整个人被偌大的天际吞没,而他像是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。

你觉得心疼,却也说不出安慰的话,只能够轻轻的抱住他。你感觉到他将整个身体都放松,头靠在你的肩膀上。

你喜欢这一种被他依赖的感觉,像是被捧上了云端。

 

 

会很轻易脸红是他的一个习惯,这一点在你们刚开始交往显得尤为频繁。

靠得近一点脸会红,牵手会红,连第一次亲吻,他也羞赧得像是熟透了的柿子。

摸清他这一习性的你变得飞扬跋扈,得寸进尺。

你在放学回家的时候,冷不丁跳上他的背,耀武扬威着,让他背着你走完这一截铺着雨花石的小路。

也在周末繁华的街道上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有些瘦削的背上,磕磕绊绊地在好多人的打量之中漫无目地走。

甚至,你会牵着他的手一路晃悠,逛完整整一条街,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,喜爱回过头看他一脸无奈的宠溺。

他从不会因此而生气,如一张巨大而柔软的织网将你罩住。

有一次他送你回家,你心血来潮地走上前去,垫脚环住他的脖子,问他你喜欢我吗?

他没想到你会有这个举动,显然被吓了一跳,整个身子因为你的拉拽而前倾,下巴几乎抵住你的头顶。

你大有‘不回答我就不回家’的架势,他怕你失去平衡摔倒甚至还揽住了你的腰。

“快点回答我,你喜不喜欢我啊一乘寺贤?”

他看起来有些苦恼,脸上散布着由不算明亮的路灯造成的阴影。嘴角抿得很紧,眉头也皱起。

‘不喜欢?’你这样反问道,他看你一眼摇了摇头。

“喜欢。”

你很开心,声音都理直气壮起来,又拖着他的脖子,将他朝你的方向拉拢了一些,像个欺负良民的恶人一样。

“大声点儿!”

他为难地看了看四周,没有照做。你佯装生气地转身就走,却被拉住了手腕。你回头,他凑在你的耳边,音量仍旧没有丝毫放大地说了‘喜欢’。

却不知为何振聋发聩了起来。

 

你们很少吵架,他懂忍让,愿意永远将你放在‘对’的一方。只除了一次。

你知他重视家人,也明白错在于你,却始终没能够说出那句‘抱歉’。

事情发生得并不突然,只是闲谈间提到了排位。你问他心中的第一顺位,他毫不考虑地说是家人。

这个答案本无可厚非,你又兴趣使然地问了一句‘那我呢’。

他会回答什么你一清二楚,却突然有些不甘。你追问自己被排在第二的原因,他说不出来。

那一天你们不欢而散,他第一次没将你送回家。

赌气走出很远之后他站住回头,身后一片茫茫人海没有那个你熟悉的。你觉得自己像是走失的小孩子找不到家,心慌得无以复加。

你回了家,抱腿坐在沙发上,手机就丢在一旁,安静得像是坏掉了一样。他没有打电话来。

你变得害怕。

你陡然间想起朋友们说过的话。

他们说他对你表现平平,关怀恰到好处,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。说他对你没有欲望或许是感情不够的原因。说他不够主动,说他太过于清寂。说你们的感情或许只是你单方面的自以为是。

你越想越怕,越想越觉得那些人或许是对的。你拿起手机,想要说对不起,却终究没有按下通话键。

到这个时候你才发现,他对于你的娇惯,令你连率先说‘抱歉’都不会了。

你对身边每一个安慰你的人发脾气,将他们锁在门外。你知道这是不对的,也知道心结在哪里。有许多次你甚至走到了他家楼下,又终是悻悻离去。你变得神经质,难以安睡,于是你开始借酒浇愁,把自己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夜行动物。

而终于有一天你被他撞见了,如酒醒了大半似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。他的脸上没有表情,只是那么安然地看向你,如同看一个物件。你下意识觉得他有话要对你说,也似乎隐约察觉到他会说什么,心下一紧,刻意规避着什么似的扭头就走。

你没敢回头,但是知道他就跟在你身后。

夜间的灯火晃得你睁不开眼睛,拼命去眨又好像看不清路了。

你就这么走着,跌跌撞撞的,走进了一个死胡同。

死胡同里没有出口,光线照不到这里,你再无路可去。你觉得这比悬崖更令人难受,因为这意味着你甚至连拼命一搏的机会都没有就将面临着绝境。

你仓惶地回头看,他站在胡同的入口。那里灯火明亮,影子被拉得很长。他背着光,你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你想要逃离,却无路可逃。你不动,他也不动。你觉得你们似乎就要一刀两断了,浑身无力的蹲下。

你曾经在万花筒里看见过各式各样的风景,这时那些最为美好的,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地在你脑海中反反复复。你突然发觉自己不敢打过电话去说那句抱歉,是害怕会听到他说话。你怕他会说出令你惴惴不安的原因,你害怕从此你们楚河汉界两不相关。

这时你颤抖着抱住自己,不受控制地开始抽噎起来。

而你又听到了脚步声。如那个雪夜一般清晰的脚步声。

你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他的脚,他慢慢蹲在你面前,叫你的名字。

你抬手捂住耳朵,使劲将自己缩小,缩小,再缩小。那双滚烫的手却制止住了你的这个动作,下一秒将你整个人都拉进了一个怀抱。

你惊得不敢动,眼睛都忘了眨。你听到他小声地,一字一顿地问,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第一顺位。

透过他的肩膀,你能够看到除开这片黑暗之外的风景。

所有的一切都被暖色光晕笼罩着,绚烂得如同燃烧的焰火。而这片焰火将你们二人笼罩,拉长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。

他的手轻轻拍着你的头,你的眼泪从不敢眨的眼眶中滚落。

‘我找到家了’。

你这么想着。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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